嘛！”林烟怒了。
“你怎么说脏话啊。”李先生立马爬上了道德的制高点，谴责林烟，“小朋友听到了学着你说怎么办！”
林烟瞪眼，心想这深更半夜的哪里来的小朋友。
李先生说：“大朋友学会了也不好啊。”
林烟气的七窍生烟，脸涨的通红，也不知道怎么反驳李先生，咬牙切齿的说：“赶紧给我
回家！”
李先生哈哈大笑。
雪下的越发大，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其中，鞭炮礼花声逐渐远去，整个世界又安静下来。
被李先生抱到了温暖的室内，林烟像个婴儿一样坐在沙发上，低着头看着李先生帮他把鞋脱下来。
“你喜欢我什么呀。”林烟突然发问。
李先生抬头：“什么都喜欢。”
林烟道：“认真问你呢。”
李先生动作微顿：“喜欢你骂我的样子。”
林烟：“……”这人有病是吧？
李先生又笑了，好像和林烟在一起之后，这短短一段时间比他上半辈子都笑的多，他说：“我喜欢你的一切。”
林烟还没来得及感动，就听到这个崽种补了一句：“特别是你被我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。”
林烟说：“滚啊——”
李先生直乐，说你脾气越来越差了，好耶好耶。
林烟面容扭曲，心想李先生真是个抖m，他变成魔女之前两人间好像也没有这么亲近，变成魔女脾气变坏了反倒好像符合了李先生的口味。不过话说回来，那个魔药真的没有后遗症吗，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。
温热的水洗去了一身的寒冷，林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，从浴室里出来了。
屋子里有暖气，李先生穿着t恤短裤坐在沙发上啃冰棍，电视里播放着搞笑综艺，看着有些无聊，但李先生偏偏看的津津有味。
这头暴躁的虎鲸乍看起来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，但只有和他生活一段时间后，才会发现他才是真的好奇宝宝。好奇食物的味道，好奇天气的变化，好奇衣服的颜色，连路边没见过的草都喜欢多看几眼，林烟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热爱世界。
李先生说：“其实也是热爱的，就是热爱的方法不一样。”
林烟说：“你以前怎么爱的？”
李先生理直气壮：“塞嘴里。”
林烟：“……”你不知道很多海洋生物都是因为吃太多垃圾死掉的吗？
屋子里暖洋洋的，林烟身体陷在沙发里，李先生问他要不要吃冰棍，他拒绝了。
“太冷了。”林烟完，他又有些犯困，眼睛半眯着，像只打盹的兔子，让人想伸手揉两下。
李先生拿着遥控器，把电视节目的声音调小了些。
朦胧里，林烟隐约间回忆起过去的岁月，去年他过年的时候是怎么过的呢，总之肯定是一个人，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入睡了……真暖和呀，林烟想，好像春天已经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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