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姬琉璃今晚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。
可妄念却只觉得姬琉璃不识好歹。
他若讨厌她，又怎么会容许她跟在自己身边三年？
又怎么会一再放纵她的为所欲为，得寸进尺？
又怎么会到了现在，还狠不下心对她出口伤人之言？
姬琉璃见他不语，便体贴的道：“你若讨厌你便点头。”
妄念闻言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。
姬琉璃啧了一声，道：“那我便当你不讨厌了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。”姬琉璃一只手松开妄念的手，摊开抵在妄念的胸前，贴在他的心口处，感受着他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，一手拉着他胸前的佛珠，捏在手里把玩，冲他露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浅笑。
“小和尚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妄念：……
姬琉璃这个问题问的直白又坦荡，让妄念胸口不由重重的跳了跳。
姬琉璃见状，不由勾了勾唇，似乎十分满意他的反应。
然而妄念却移开视线，垂下眸子，拒绝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姬琉璃眉头微微挑起。“这个问题很难以启齿吗？”
妄念：……
妄念完全无法掩饰快速跳动的心脏。
他想说对姬琉璃说不。
可他喉咙却仿佛被千万斤石头堵着，发不出一点声音，怎么也无法说出违心之言。
姬琉璃似乎并不急着要他的答案，而是伸出食指抵在他的下巴，轻轻一挑，小脸贴近他的薄唇。
另一只手，摸进他的衣领，略显冰凉的手直接贴在他的胸口处，感受他心脏的跳动，眉眼轻佻，语气带着几分蛊惑的问道：“小和尚，你心跳好快，六根不净了吗？”
姬琉璃这话刚问出口，妄念只觉得自己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。
然后……
砰！砰！砰！
寂静的山洞，安静到妄念仿佛能清晰的听到自己一下比一下跳的还要用力的心跳。
两人靠的极近，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
妄念嘴巴动都不敢动一下，生怕一张口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，便要从嘴里溢出。
姬琉璃定定的看了他半响，嘴角的笑意也因为他的沉默而渐渐淡了下来。
直到她嘴巴抿成一条线，轻笑道：“看来，我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了。”
妄念还是僵持着没有开口，可脑子里却有个人在告诉他，他若再不开口，便要失去她了。
这个念头只是闪过，便让妄念心口一阵抽痛。
妄念抿紧了薄唇，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姬琉璃。
姬琉璃见他无动于衷，明亮的双眸终是渐渐暗淡，略显失望的看了妄念一眼，然后缓缓收回自己的手，作势要起身离开。
“既如此，便如你所……唔。”
妄念扣住姬琉璃的手，微微施力。
姬琉璃跌坐回妄念身上。
然后不等她反应，便被他堵住了嘴巴。
……
这一夜，妄念抛去坚守将近二十年的信仰，放纵了自己，忠于本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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