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二十七章 疼痛_独自上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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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他人看来,2010年时我可能风光无限,但事实上,那一年给我留下的最深的、不可磨灭的印象是:疼痛。

  在墨尔本的赛场上,我的膝盖又肿起来了。在连续击败了艾拉科维奇、扎维、汉图楚娃之后,身边所有的人都看出我的腿有问题了。

  病来如山倒,这次膝伤发作得很厉害。进入前十六后,我每打一天就必须休息一天,因为膝盖已经承受不了连续两天以上的运动了。

  之前我已经打过一次可里松消炎,没有起到任何作用。我就向澳洲的医生求助,对方推荐给我一种昂贵的针剂,一管要500欧元左右。第二天,我把针剂带到比赛现场,请赛会医生帮我打针。我熟悉的赛会医生恰巧不在,另外一位女医生说,找她也一样。我就去她那里打针。

  这位医生对我之前的病情并不在意,她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我的腿,说:“这不是水肿。”

  她没有抽水,也没有做任何其他处理,直接把针剂注射进我的膝盖。

  好疼!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!那是我有记忆以来对疼痛最直观、最深刻的一次体验。我一向自认是个对疼痛不那么敏感的人,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,一般的小伤小痛我是不会当回事的,但那天当医生把针头拔出来的时候,我实在忍不住,当场疼哭了。打完针后,我和南非治疗师说:下次就算死,我也不会再找这个医生了。

  打完针以后腿还是没有消肿,那场我要对阵丹麦新秀、4号种子沃兹尼亚奇,我就那么拐着腿上了场,居然还赢了。

  这次胜利就像这管针剂一样匪夷所思。

  第二天上午我和治疗师说,我还是得找原来的赛会医生。那位医生和帮我做手术的艾瑞克医生是好朋友,对我的情况比较了解。

  在他的帮助下,我顺利地找到了赛会医生,赛会医生听我说了前一天的情况,检查完我的膝盖,告诉我:“她根本就没帮你把水抽出来。”

  我说:“我也有这样的感觉,但我不能跟她说,毕竟她是医生,是专业人士。”

  后来这位赛会医生从我膝盖里抽了两管半的水出来。抽水的时候,他得把针头插进膝盖里面,然后慢慢将针筒拉开,让膝盖里面的积液沿着针头进到注射器里面,这很疼,但比起前天女医生的那一针,我觉得这已经完全不算什么了。

  医生一边看着监视器,一边不停地换地方,将针头扎进去,然后引出新的积液。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找地方,好尽可能将全部积水吸出来。

  这次治疗姜山没去,是我的治疗师带我去的。我的治疗师就是上次去奥克兰海港大桥蹦极,我们都在犹豫不决时毫不犹疑从台上一头扎下去那位。

  治疗师是南非人,胆子大极了。那天他脸色也变了,回来以后,他对姜山说:做了这么久的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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