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已经看出来了，它是被人一刀削落的。
吕阳捡起了那个发譬，仔细地看着那个发譬及头发的断落处。
突然，吕阳的脸色变了。眼睛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。
陆小凤也凑上来看细细地打量着。
“好快的刀！”
如此快的刀，是不是已经能够做到一刀刺穿柳乘风的心脏了？
那这一刀会是谁的刀呢？这儿究竟还有谁会有这份功力的。
那个小叫化到宫素素这儿来过？而且还是被一个身份年龄性别不详的人一刀削落了他的发譬。
现在却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死去向了的。
宫素素和宫萍是同样的不知其下落。
刚才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呢？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，没有其他的人知道的。
吕阳拿着那小叫化的发譬，呆呆地站在那儿。愣住不知如何反应了。
陆小凤也是站在他身旁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们却又突然地想到了一件事情的，不是三个人，而是四个人的。
除了宫素素，宫萍，小叫化之外，还有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的。
那老婆婆怎么也是不见了？
那么一个老得连腰都无法直起来的老婆婆，也会和这件凶杀案有什么样的联系的？
吕阳虽然是对自己提出了这么的问题，但是他也知道，那个问题的答案绝对是他自己找不出来的。
这个时候，他的心突然地跳动着。
这一次，他并没有看到什么刺眼的东西，但是那刺耳的声音也是同样会刺激到眼睛的。
吕阳蝗到的声音本来并不是一种刺耳的声音的，因为那只是一种很微弱的呻吟声的。
但是，吕阳听起来，却是觉得比尖针刺耳般还要难受，因为他已经听出，那是宫萍的声音的。
宫萍居然还在这儿？那她为什么会发出如此地痛苦的声音呢？是不是因为受了很重的伤？
但是，值得安慰的是，一个人只能还能发出声音就证明她还活着。
吕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，陆小凤更是紧张得心都快停止了。
夜如此地静，心跳声和呼吸声都控制得几乎听不见了，他们细细地捕捉着那微弱的呻吟声。
当那第二次微弱的就像是平常人呼吸时般的呻吟声响起时，吕阳和陆小凤就同时地分辨出了那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。
天色已经相当地暗了，因为现在正是那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光。
而且，没有星月，没有灯光。
一切显得如此地死寂一般的。
那本来就是颜色极为明媚的小院，现在却也是像被墨汁染黑了，什么都是看不到的。
但是，吕阳和陆小凤还是很快地就找到了宫萍，而是在一个没有别人找得到的地方找到了她的人的。
在那小院的后墙边，摆了七八个养着金鱼的大水缸。
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很少有不养金鱼的，那是一种生活习惯，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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