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司空摘星看着那个小老子，觉得他并没有刚才那么地可恶了。
甚至，他现在觉得那小老头子有一些可爱了起来。
但是，他还是不能不问道：“如果西门吹雪真的已经不在江南，也没有在中原，那么，他现在到什么见鬼的地方去了？”
小老头道：“他就是到了一个见鬼的地方去了的。”
司空摘星看了看牛小姐，牛小姐又看了看司空摘星。
他们几乎用同时的惊讶语气道：“那个见鬼的地方，是不是在塞外的？”
小老头道：“是的。”
牛小姐问：“那个见鬼的地方，是不是在黄石镇？”
小老头道：“是的。”
牛小姐看了看司空摘星，司空摘星又看了看牛小姐，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最后开品听，居然不是女人了，而是男人。
牛大小姐居然是把嘴闭上了。
司空摘星道：“西门吹雪在外面虽然只是喝纯净的白水，简单的食物，但他却是一个非常讲究，也非常地懂得享受的人。”
他试探着问那个小老头子：“为什么这一次，他会离开江南，离开中原，去奔波到千里之外，到那个花不香鸟不语连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地方去，是因为什么的？”
没有回答，但有反问：“你知道不知道，他也会奔波千里，为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去复仇的？”
司空摘星道：“我好像听说过的。”
这件事情不但是司空摘星听说过，大概是每一个江湖中人都是听说过的。
“他曾经为了一刀镇九州赵刚，昼夜不停骑快马奔三日三夜，去杀阳电刀洪涛。”
司空摘星说：“洪涛的‘玉连环阳电八刀”刀刀致命，刀下少有活口，赵刚却是个他从来末见过面的陌生人。”
司空摘星叹了口气：“可见我们的那个无情大剑客，却常常会为了一点不是理由的理由去做这种事。因为他高兴。”
他又问着那个小老头：“你说他绝不绝？“
小老头的回答却是更绝：“每一个人都会通常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的，就连你也是不例外。“
司空摘星道：“这一次，西门吹雪到黄石镇去，是不是也是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的？”
小老头道：“是的。这一次，他也是为了一个人，只不破了一次例罢了。”
“破了什么例？”司空摘星道。
“破了他自己的例。”小老头道。
“我还是不懂。”司空摘星道。
“他出手，很少为了朋友，他几乎是没有朋友，他仅有的朋友，也不会求他出手的。”小老头道，“所以，他的出手，几乎都是陌生的人。”
“我总认为，他出手是为了自己。”司空摘星道，“我一辈子也没有看到过比他更自我的人的。”
司空摘星解释道：“自我过头，就是自私的。”
小老头笑了起来：“而且，我知道，这个世界上只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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